“小刘一会儿吃了晚饭就回去,人家还有事呢。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大病,不需要晚上陪床。”易文墨赶紧声明。否则,陆三丫又会追究个没完,说不定深更半夜还会跑来查岗。
“那就好,我还担心呢,那小骚娘们要是半夜钻进姐夫的被窝,姐夫会不会给她配种。”陆三丫出言不逊。
“三丫,你越说越歪了。好象我是头公猪,见了母猪就上。”易文墨愤愤不平地说。
“姐夫,你以为你是什么呀。我看呀,你就是一头公猪。”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说我是公猪,公狗,随便你怎么说,但是,你别乱说刘干事,人家也是苦命人呀。”易文墨说。
“姐夫,你心疼小蜜了?我说几句就不行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三丫,我说你语文没学好吧,净乱用词。我不是心疼她,是同情她。另外,她也不是我的小蜜,是校办的刘干事。”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你刚当了几天副校长哇,就让小蜜陪伴左右,你若当了校长,只怕身边会围着一群小蜜。看来,你不适宜当领导,我得把你的乌纱帽给撸了。”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
“小曼姐吗…是我三丫啊…我姐夫住院了…病倒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