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点头脑的人推测:老校长马上要退休了,提拔羊角辫恐怕赶不上趟了。
羊角辫在易文墨的办公室忙前忙后,擦玻璃拖地板抹桌子整理书橱,甚至还帮易文墨泡了一杯茶。
羊角辫满脸堆笑,讨好道:“易校长,我给您拿来一罐大红袍,学校一共只买了两罐,一罐给了老校长,这一罐您就留着喝。”
易文墨皱着眉头问:“五个副校长里,我最年轻,不应该享受这个待遇嘛
。”说实话,易文墨平时从不跟羊角辫打交道,即使碰了面,也从不打招呼。现在,易文墨一当了副校长,羊角辫就象换了个人似的。
“易校长,等老校长一退休,校长的位置就是您的了。早喝晚喝,反正都是您喝。”羊角辫笑眯眯地说。
“谁跟你说我要当校长?”易文墨吃了一惊。他要接校长的班,应该是个一级保密的事情,怎么会传到一个校办干事的耳朵里。
“易校长,您是学校里最有才华最有潜力最有人气的嘛,这个校长非您莫属。”羊角辫奉承道。
易文墨记起了小曼的告诫,心想:当了官确实不一样,眼睛里见到的都是点头哈腰的人,耳朵里听到的尽是阿谀奉承的话。也难怪人一当官,就飘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