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易文墨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姐夫,我问你:这封信没写什么东西嘛,怎么会让你如此受刺激?”陆三丫不解地问。
“以前,我,我一直埋怨,憎恨父亲。看了这封信,发现自己冤枉了父亲,所以,心里非常难过。”易文墨想起可怜的父亲,不禁泪如泉涌。
“姐夫,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你父亲去世二十多年了,也不至于反应如此强烈吧。我看呀,你表现得太过火了。”陆三丫指责道。
“更为严重地是:你竟然没把我放在眼里,这让我非常生气,不,是非常愤怒!”
这时,门外有人急促敲门。
“嗬!我的小弟兄们来救驾了,你看,十三分钟就到了,简直是军事化嘛。”陆三丫很得意,自己的一帮小兄弟真够意思,老姐一喊就召之即来。
“三,三丫,你别让他们进来。”易文墨哀求道。此刻,他一百二十分懊悔,自己真是吃错药了,怎么能跟三丫对着干呢?
“人家来了,总不能让人家站在门外吧。再说了,让你见见我这帮小兄弟,也好给你开开眼,知道老娘是不好惹的。不过,只要你老实接受我的处罚,我不会让他们动手的。话又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