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女人嘛,让我再想想。”易文墨故弄玄虚。
“第二个女人不好意思说吧。”陆三丫笑了。
“怎么不好意思,喔,我终于想起来了。第二个女人就是我妈。我妈瘫痪在床十年,都是我帮她穿裤子。”易文墨幽幽地说。
陆三丫诡秘地对着易文墨笑了笑:“姐夫,你真够意思,不出卖人。”
“我不懂你
的意思。”易文墨装傻。
“姐夫,你脱过二姐的裤子吧?”陆三丫附在易文墨耳边问。
“没,没呀。”易文墨摇头否认道。
“姐夫,你挺会保护人的哟。以后,对我也得这样,否则,我饶不了你。对了,姐夫,你跟小曼的事儿,还没完,听说,你俩还要幽会,有这回事吧?”陆三丫问。
“幽会?我跟小曼幽什么会?”易文墨一头雾水。
“姐夫,你真是象狐狸一般狡猾呀。小曼都跟我说了,过几天,她要约你出来谈事儿,到时候也喊我来。她好象也有话要对我说。”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有这回事吧?”
“小曼说抽个时间见个面,有些事情要说说,确实有这回事。但是,这算幽会吗?如果是幽会,为什么又会跟你说呢?又怎么会让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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