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唉,我白给你按摩了半天。”易文墨故意丧气地说。他越发用心地给陆三丫按摩着。
“舒服,真舒服。姐夫,你天天帮大姐按摩吗?”陆三丫忌妒地问。
“是啊,有时一天要按摩几次呢。
”易文墨回答。
“大姐!”陆三丫睁开眼,喊道。
陆大丫正全神贯注看一个动画片,被陆三丫一叫,不耐烦地问:“三丫,你又有什么事儿呀?”
“大姐,我眼红你。”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眼红我什么?是不是看你姐夫要当校长了。”陆大丫问。
“我才不稀罕什么校长不校长呢。我是眼红你每天能享受姐夫的按摩。”
“三丫,你现在眼红我了,想当初,我跟你姐夫谈恋爱时,你一个劲地挑他的毛病。”陆大丫瞥了陆三丫一眼。“我要听了你的,现在既当不上校长夫人,也享受不到按摩了。”
“哎呀,大姐,你怎么总翻老帐呀。算我当初有眼无珠,行了吧?”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你结了婚让陶江也每天给你按摩嘛。”陆大丫说。
“他呀?”陆三丫瞥瞥嘴。“我和他还难说呢。”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