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陆大丫刚结婚时,一连几个月,陆大丫都不让易文墨碰她。
“哼!文墨,你呀,就是个大色狼。”陆大丫恨恨地说。
“好,色狼就色狼。大丫,你以后说话可得注意了,在家里说说不打紧,在外面就得三思而说了。”易文墨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哟,文墨,官还没当上,就在家里摆起架子来了?等你当校长了,我要到学校的大喇叭里叫:易文墨是一只大色狼。你当心点,别惹我,否则,非得出你的洋相。”陆大丫威胁道。
“你出我的洋相,也等于出你的洋相
,人家会问你:你老公怎么个色狼法?难道你对他们说:我老公半夜偷袭我。”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人家听说了,非笑掉大牙不可。”
“我,我才不会这么说呢。”陆大丫哼了一声。
“那你怎么说?”易文墨问。
“我,我说……”陆大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说词,只好说:“我就说,这是家丑,不可外扬。”
易文墨笑弯了腰,等笑够了,才直起腰说:“大丫,你这辈子没当小丑演员,真是委屈你了。”
陆大丫眉毛一挑:“你,你刚当上官,就嫌我丑了?”
“大丫,我是说你应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