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背影,隐隐感到徐主任似乎在忏悔。他忏悔什么呢?
一阵寒风吹来,让易文墨一哆嗦。他走上前去,轻轻对徐主任说:“徐伯伯,墓地太冷了,走吧。”
徐主任半响没吭声,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易文墨说:“你妈临死前说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易文墨说。
“她真的什么都没对你说?”徐主任似乎不相信易文墨的话。
“母亲什么都没说,一个字都没说。不过,在临死前一个星期,曾把舅舅叫到医院,给了他一封信。”
“一封信?”
“对,那封信,是背着我写的。上面写了什么,我一无所知。母亲把那封信交给舅舅时,还把
我支出病房,似乎跟舅舅交代了什么。”易文墨回忆道。
“事后,你没问舅舅,那封信是给谁的?”徐主任似乎对那封信很感兴趣。
“我问了,舅舅说,是给他写的,让他照顾我。不过,我不相信舅舅的话。如果是对舅舅嘱托什么,应该当面说嘛,何必要多此一举写什么信呢。”易文墨说。
“你舅舅始终没跟你说过,那封信是给谁的?”徐主任有点刨根究底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