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易文墨感到:徐主任的举动,既有安慰,也有感激的意味。他为啥会感激自己呢?
“我是你父亲的老朋友,跟你母亲也很熟。”徐主任似乎刻意解释他与易文墨母亲的关系。
“喔。”易文墨想:徐主任这么说,似乎有点画蛇添足了。既然您
跟我父亲是老朋友,当然和我母亲很熟悉了。
“我不知道你母亲去世,没能去悼念一下,真是遗憾呀。”徐主任叹着气,眼圈也有些红了。
“母亲走得很安详,火化时,我和舅舅去送她。母亲一生低调,不爱热闹,她交代过,去世时,不通知任何人。”易文墨解释道。其实,即使通知,也不知道还有徐主任这样的朋友。
“文墨,你母亲葬在哪儿?我想去看望一下。”徐主任突然说。
易文墨吃了一惊,徐主任竟然要去母亲的墓地,这足以说明:徐主任与母亲的关系,决非只是“熟悉”和“朋友的妻子”这么简单了。
“您,您要去我母亲的墓地?”易文墨不敢相信。
“是呀,你母亲毕竟是我老朋友的妻子,我应该去悼念一下嘛。”徐主任的这一番解释,显然是想遮掩什么。
“现在就去?”易文墨愕然。他朝窗外瞅瞅,天已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