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徐主任顿了顿,又交代道:“我俩的这层关系,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记住:人言可畏呀!”
“徐主任,自从见了您,我心里就一直有个大问号。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几分了。但是,我,我……”易文墨嗫嚅着,他想问:难道您真的是父亲的老同事,老朋友?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觉得:徐主任打着是父亲老朋友的幌子,其实没那么简单,必定另有隐情。
“文墨,你以后说话办事为人处世,都要严格要求自己,不能因为有了我这层关系,就认为有了保护伞。我可把话说在前头:我会对你很严格的,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徐主任收起笑容,严肃地说。“徐,徐伯伯,我知道
了。您放心,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易文墨觉得再喊徐主任似乎不合适了。但他应该怎么喊呢?易文墨脑袋一转,先喊个“伯伯”吧。假若徐主任真跟父亲的老朋友,喊“伯伯”就顺理成章了。假若徐主任是他的…在未证实前,喊“伯伯”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