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愚人节吧?”陆大丫神情恍惚地问。
陆二丫跑到大门边,看了看挂历,说:“大姐,今天不是愚人节。”
“文墨,你,你真是要当副校长了?我总觉得你在开国际玩笑。”说完,陆大丫也咬了一下食指。“我没做梦吧?”
“大姐,您没做梦。”陆二丫拉着陆大丫的手说:“大姐,别咬了。我觉得凭姐夫的本事和资历,当上副校长很正常嘛。”
“二丫,要凭本事,凭表现,我当副校长确实很正常也很应该。但是,有几个当官的是凭表现凭本事上的?我一无背景,二不拍马屁,除非抓阉,否则,绝对不应该轮到我当这个副校长呀。”易文墨又要咬手指头。
陆二丫拉着易文墨的手,着急地说:“姐夫,你别咬了,再咬,就把手指咬烂了。”
“我今天老觉得是在做梦,这个梦够长的了。”易文墨痴痴地说。
“文墨,我现在也有做梦的感觉。二丫,我真的没做梦吗?”陆大丫傻笑着问。
“大姐,姐夫,你俩冷静点。不就一个副校长么,何苦把自己弄得疯疯颠颠的。”陆二丫见陆大丫和易文墨变得有点不正常了,赶紧拿起手机,给三丫四丫打电话,让她俩立即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