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想不通的。你要想当,就高高兴兴地当。你若不想当,就找个借口辞了。何必要这么折磨自己呢?”陆四丫说。
“辞?凭什么辞。好不容易祖坟冒青烟了,总不能让老祖宗生气吧?”陆大丫听了三丫四丫的话,突然想通了,她兴高采烈地说:“我当初见文墨第一面时,就觉得他是当官的料。我好象对你们说过吧。”
“大姐,我从没听你说过,只听你说,姐夫是个过日子的人。”陆三丫瞥瞥嘴。
“四丫,我好象跟你说过吧?”陆大丫转脸问陆四丫
。
“嗯,好象有点印象。”陆四丫不想扫了大姐的兴,随口说道。
“你们听,我有眼光吧。文墨额头高,眼睛虽然不大,但很威严,有股子杀气,以前的县太爷坐在衙门里,就是这个气势。文墨,你这个副校长相当于县太爷吧?”陆大丫兴冲冲地问。
“校长相当于县太爷,副校长还差点。”易文墨回答。
“你不是说再过大半年,就能接校长的班吗?”陆大丫问。
“是呀,校长是跟我这么说的。”易文墨犹豫了一下。“不过,官场上变化太大,能不能当上校长要等文件下来才算数。”
“姐夫,我敬你一怀。”陆三丫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