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陆三丫说:“姐夫,大声叫哇。”
易文墨说:“让人家听见了,多难为情呀。”
“听见了怕个屁,谁管得着呀。”陆
三丫的小脚丫子更起劲地搓着。
“三丫,有纸吗?垫在下面,免得弄脏了椅套子。”易文墨说。
“不用垫,弄脏了明天送去洗洗。”陆三丫不在乎地说。
“这种脏玩艺被人看见了也臊得慌呀。”易文墨是个极要面子的人。
“有什么臊的?谁不干这种事儿呀。”
“总归是不太好的。有一次,我们单位组织旅游,有一对夫妻晚上那个,把饭店的床单子弄脏了。早晨退房时,服务员让这对夫妻陪床单,还大吵了一架,弄得特别尴尬。”易文墨说。
“要是我呀,就问问这个服务员,你干不干这个事儿?”
“嘻嘻,女服务员还没结婚呢,所以,不知道是啥玩艺。”易文墨笑着说。
“那就难怪了,人家没结婚,不知者不为罪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你只管泻。”
易文墨呜呜叫了两声,一古碌全泻了。
“嘻嘻,都泻到我脚丫子上了。”陆三丫说:“象浆糊一样。”
陆三丫从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