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易文墨惊叫一声。“三丫,你轻点,别把它揪坏了。”
“你怕我揪坏了,就老实点。姐夫,我告诉你:现在,你只有老老实实听我话,才能少惹麻烦。否则,今晚你的日子很难过的。”陆三丫威胁道。
易文墨没治了,他知道,自己搞不过这个疯丫头。于是,只好求饶道:“三丫,我听你的。我…我脱裤子。”
“姐夫,早这样就好了,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快脱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易文墨老老实实地脱下裤子。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的小家伙,好奇地问:“姐夫,以前它
一见我,就硬梆梆地,今晚怎么无精打彩的?”
“你这么厉害,它怕着呢,还敢硬吗。它要硬了,你又得骂它是色狼了。”易文墨恼火地说。
“它不硬,按姐夫的说法,就是不喜欢我了,对吧?”陆三丫坏坏地问。
“你对它不好,它当然不喜欢你了。”易文墨心想:今晚最好别硬起来了,就让陆三丫扫兴。
陆三丫把鞋袜一脱,两只小脚一翘,夹住了易文墨的那玩艺儿。
“三丫,你脚也不洗,就玩弄小家伙,会让它感染的。”易文墨惊叫道。
“现在到哪儿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