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保密工作做得越好,交往就能越长久。所以,咱俩都得谨慎谨慎再谨慎!”易文墨再三叮嘱。
“易大哥,您放一百二十个心。除了谨慎以外,咱俩还得守口如瓶。比如说吧:假若现在有人在门外,那么,咱俩就说在谈生意。”老板
娘笑着问:“易大哥,假若您老婆审问您,您不会经不起审问,和盘托出我俩的关系吧?”
“怎么会呢?我骨头硬着呢?”易文墨笑着说。“反正咱俩死不认帐。”
“假若咱俩睡到一个床上,被人抓住了,那怎么办呀?”老板娘问。
“这还不简单呀,就说咱俩是被坏蛋麻翻了,脱光了弄到一个床上,属于陷害。”易文墨说。
“嗯,这个理由还勉强能自圆其说。”老板娘点点头。“易大哥,您挺能编故事嘛。”
易文墨和老板娘缠绵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分手。
下午三点钟,史小波就屁颠颠地跑到“一家人”餐馆。今晚,他要在“一家人”办五桌酒席,请代课老师们吃顿年关饭。
史小波想:老子今晚给“一家人”招财进宝,不能白白便宜了老板。至少,得好好吃一吃老板娘的“豆腐”。
史小波推了推餐馆的门,紧锁着。妈的,搞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