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轻轻拍着陆四丫的脊背,柔柔地说:“四丫,冷静点。”
陆四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抽泣起来。
易文墨开始轻轻抚摸着陆四丫的脊背,他知道:四丫从大学毕业后,路走得并不顺利。自己开画廊,自己带学生,每一元钱都赚得不容易。现在,美展办成功了,存画也全卖出去了。可以说,陆四丫翻身了。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让一个初涉社会的姑娘感到震惊。
“姐夫,我是在做梦吗?”陆四丫哭够了,她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问。
“四丫,不是梦,不信,你咬我的手指头。”易文墨说着,把小指头伸进陆四丫的嘴里:“你咬呀!”
陆四丫轻轻咬了一下,说:“姐夫,不对头啊,应该是咬我自己的手指头嘛。”说着,她把自己的食指伸进嘴里,咬了一下。“嗯,好象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陆四丫又把头伏在易文墨的怀里,喃喃地说:“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画了两三年画,一幅都没卖出去,想不到一眨眼全卖光了。”
“四丫,这一切全是真的!”易文墨说。
“姐夫,这一切都是您带给我的福气呀。从送给我参展费,到组织学生参观,介绍客户买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