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姐夫的错不了,再见一次面,如果还找不到一点感觉,那我就不再劝你了”易文墨坚持道。
陆三丫想了想,终于勉强点了头。
第二次
见面还是晚上,同样约在“肯德基”连锁店。
“姐夫,我说陶江这人乏味吧,连见面地点都不肯换换。”陆三丫撅着嘴说。
“在哪儿见面无所谓,别计较枝节问题,关键是多了解一下对方嘛。”易文墨劝说。
第二次见面时,陶江的话稍微多了点,也敢正眼瞅着陆三丫了。
易文墨和介绍人换了张桌子,好让陶江和陆三丫单独相处。
陆三丫好奇地问:“你一个学医的,不到医院去当医生,跑到卫生局坐机关,岂不荒废了学业?”
“我原来在一家县城医院当医生,后来,母亲生了病,没人照顾,我又调不回省城,只好曲线救国,考公务员考回来了。”陶江解释道。
“你母亲患了什么病?”
“乳腺癌。”陶江有些伤感地回答。
“现在病情稳定了?”陆三丫问。
“动过一次手术,现在初步稳定了。不过,这种病最怕复发。”陶江一脸的抑郁之色。
“这个病真不好说,我有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