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以后我离她远点,躲着她,避着她,行了吧?”易文墨一个劲地保证。
“这还差不多。姐夫,你只要别在沾花惹草,我就会对你好一点。”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对我好,好到什么程度?”易文墨馋馋地问。
“你心里清楚,干嘛明知故问。”陆三丫在易文墨的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
“我只是不清楚什么时间,唉!”易文墨遗憾地说。
“你不清楚,我也不清楚。”陆三丫歪着脑袋,嘻笑着回答。
“等水到渠成了,咱俩自然会那个的。”
易文墨觉得很失望,陆三丫老是给他开空头支票,就象手里拎着一根肉骨头,在他嘴边晃呀晃呀,可就是不扔给他,让他望着骨头流口水。
“等水到渠成那一天,我就老罗。说不定想那个,也那个不成了。”易文墨怏怏地说。
“姐夫,我看呀,你到一百岁也不减当年勇。”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唉,但愿如此吧。”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
陆三丫购物回来,一钻进车里,就问道:“三丫,腰酸好点没有?”
“姐夫帮我按摩了一阵子,好多了。”陆三丫笑嘻嘻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