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别闹了。我今天问过医生了,伤口已经基本痊愈了,不需要再去换药。所以,我也不会再让老板娘送
了。”易文墨息事宁人地说。
“不需要换药了?”陆三丫一颗心放了下来。
“是啊,免得你俩又打成一团,出了人命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嘀咕道:“象个泼妇一样,哪象知识分子呀。”
“你说啥?”陆三丫竖起眉毛问。
“我说你象巾帼英雄,女中豪杰……”易文墨叽嘲道。
“我怎么听见你说了泼妇’二字?”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觉得你象泼妇吗?”易文墨反问道。
“老娘是泼妇又怎么啦?”陆三丫凶巴巴地问。
易文墨低着脑袋,懒得再理陆三丫了。
一到家,陆二丫就跑进了厨房:“我要赶紧做饭,等会儿,大姐要下班了,她一下班就要吃饭。现在,她是一张嘴吃两个人的饭。”
陆三丫朝易文墨招招手:“姐夫,你到卧室来。”
易文墨很奇怪,陆三丫让自己到卧室去干什么。
一进卧室,陆三丫就把门锁上了。
易文墨惊慌地问:“三丫,你…你锁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