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代课每个月还有五位数的进帐。咱俩都是大男人,要赌就赌点大的。说实话,一万元我还嫌寒酸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
我只能奉陪到底了。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输了,今晚就得兑现,不兴痞痞赖赖的。”易文墨心想:你调查我栽了跟头,几个月没进帐了,天知道你能不能拿出一万元钱来。
“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这样吧,下午咱俩各揣着一万元钱,到了五点就结帐。”陈侦探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说:“原来的赌注还得算数啊,你输了,就永远别再打扰我。”
“行,两个赌注,一虚一实,很好!”陈侦探想:今天下午,你照旧还是个输。
易文墨一进校门,传达室的徐老头就递给易文墨一个信封:“易老师,这是您的信,一大早,就有个男子骑着摩托车送过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让我千万别忘了给您。
易文墨接过信封,他知道,这是小月托人把发射器送来了。易文墨把信封打开,瞧了瞧发射器,见它还一闪一闪地发着幽光。心想:今天下午全靠你摆迷魂阵了。下午二点整,易文墨踱出了校门。他不紧不慢地钻进学校对面的一条小巷子。他在小巷子里七拐八弯,走到这儿看看老头儿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