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笑着说:“三丫,这个问题嘛,得问鸭舌帽’了,依我看呀,鸭舌帽’只能算个三流侦探,说不定只是个不入流的侦探。”易文墨极力贬低“鸭舌帽”。他恨恨地想:妈的,老子跟你无仇无冤,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行,既然你铁了心想从我身上敲一笔,老子拼它
个一年半载不会情人,让你喝西北风去。
“是得问问鸭舌帽’,不然,这个谜老窝在心里,倒成了一块心病呀。”陆三丫下了决心。“姐夫,明天下午我再来一趟,非得问个一清二楚。”
第三天下午,陆三丫一身短打装束,又来到学校。她给易文墨打电话:“姐夫,我踩过点了,你出了校门,朝右拐,一直往前走。这条路人少,容易发现盯梢的。”
易文墨说:“好罗。”
不大一会儿,易文墨就出了校门。他按照陆三丫说的,朝右一拐,慢条斯理地往前走。
易文墨发现陆三丫的小车就停在马路对面,看架式,陆三丫今天改变了策略,她要在马路对面行动了。
易文墨走个百把步,就回头望一望。他清楚地看见一个戴着礼帽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跟着自己。
显然,“礼帽男”就是“鸭舌帽”,面孔化了装,但身段和走路的姿势却难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