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看上了我,就拿出两万元钱资助我家,条件是让我嫁给她儿子。我妈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人家,严格地说,我是卖给前夫的。”
“唉,小月的身世真苦啊。”易文墨同情
地说着,拉过小月的一只手,放在掌心里抚摸着。
“我前夫觉得我是卖给他家的,拿我当保姆看待,一喝醉酒就打我。那时,我身上新伤盖旧伤,没一天是完好的。后来,丁哥派人揍了他好几次,把他打怕了,才答应和我离婚。我是净身出户,就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如果不是丁哥资助我,真不知道会落到什么田地。”小月说到伤心处,不禁泪流满面。
易文墨把小月搂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小月,一切都过去了,忘记过去吧,只当那是一场恶梦。”
小月伏在易文墨的怀里,柔情地说:“易大哥,您怀里好温暖呀。”
“温暖?那我就多抱抱你。”说着,易文墨把小月搂得更紧了一些。
小月的秀发抚弄着易文墨的脖子,弄得易文墨不但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小月,你和前夫没小孩?”易文墨问。
“我前夫整天喝酒,精子都泡得半死不活的,哪儿还能怀孕呀。也好,他的遗传基因太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