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岂不连累了她。
“小月干这种事儿最合适,她胆大心细,敢做敢当,即使有什么闪失,也能沉着应对,化险为夷。”“大鱼”对小月赞不绝口。
易文墨想:恐怕也只能这样了,小月毕竟和“大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使出了事儿,也不会咬出易文墨和“大鱼”。
“那就这么办吧。”易文墨握着“大鱼”的手,
感激地说:“老弟,让你和小月担风险,还操心费力了。”
“大哥,我和你有缘份,我早就说了,咱哥俩甭讲客气,大哥有事,就等于我有事。我帮大哥办事,也是帮我自己办事嘛。”“大鱼”豪迈地表示。
三天后,一齐准备妥当了。
易文墨“大鱼”和小月分头进了“夜上海”酒吧。
那天,活该夏部长有事儿,他一个人不知道在哪儿喝了点酒,醉醺醺地进了酒吧。
小月赶紧走上前去,搀起夏部长的胳膊,亲热地说:“夏部长,您才来呀,我都等了您半天了。”
夏部长迷迷糊糊地问:“你是……”
“哎呀,我是小红嘛,您喝多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喔,认…认识,是小红呀,我…我没喝多。”
小月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