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大顺嘛。”
陆二丫有点害羞,低着头不吭声。
易文墨高兴地说:“一零六好,谢谢您了。”
易文墨付完房费,又偷偷塞给羊角辫小姐五十元钱,感谢她的关照。
羊
角辫小姐一点也没推托,高高兴兴收下钱,对易文墨笑着点点头。
这是他俩第四次到这个酒店包钟点房了。易文墨非常喜欢这个酒店的环境,他觉得到酒店包房很刺激,有偷情的意味。
“偷情”是不少男人向往的事情,它虽然是“偷”,但却与贼无关。这个“偷”还能表现出男人的胆略和阳刚。不会“偷情”的男人,应该是人生之一大憾事吧。
这个酒店的衣架下,有一个宽大的置物柜,一米五长,高度齐腰。易文墨第一次来,就注意到了这个置物柜。
一进房间,易文墨熟门熟路地揭起一床被子,铺在置物柜上,然后,从卫生间拿了一条浴巾,铺在被子上面。
陆二丫的脸红红的,她嗫嚅着问:“刚才那位羊角辫小姐老望着我笑,笑得怪怪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明摆着么,认定咱俩是偷情的,而且很频繁地偷情,嘻嘻。”易文墨嘻笑着。“瞧她那样子,恐怕还是个大姑娘,等她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