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日也不得闲,你再叫姐夫多捞点,别把命都捞没了。”陆二丫觉得大姐钻进了钱眼里,活整一个钱串串。
陆三丫斜眼瞅着陆大丫:“瞧瞧瞧,活脱脱一个中国式葛朗台,要钱不要命的主。”
“什么哥来抬’,姐来抬’的,我让谁抬了?”陆大丫不满地瞥了一眼陆三丫。
陆四丫捂着嘴,哧哧笑着。
“我住院,好笑么?”陆大丫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
“大姐,葛朗台是巴尔扎克里的人物……”
陆大丫打断陆四丫的话:“我管它是什么人物,统统与我不相干。文墨,你傻站着干吗?我腿有点酸,帮我捶捶。”
陆二丫说:“姐,姐夫笨手笨脚的,他哪儿捶得好,我来帮你捶吧。”
“我就要他捶,哼!我帮他生儿生女受了老罪,他也甭想太舒坦了。爹哪有轻飘飘当的,也是
要吃得苦中苦的。”陆大丫气呼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