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涎着脸说。
“到我这儿蹭饭?”易文墨略一思索,回答道:“好吧,看在你我连襟一场的份上,我请你到学校食堂搓一顿,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不
能喝酒啊。”
易文墨跑到学校大门口,把石大海领了进来。正好食堂开饭了,买了三菜一汤,在饭厅里找了个僻静角落,俩人边吃边聊。
“老大,昨晚我把癞疤头’整治了一顿。”石大海朝四周看看,小声说。
“怎么整治的?”易文墨轻描淡写地问。
“嘿嘿,我给他那儿抹了点正宗的四川辣椒酱,火辣辣的,够他的呛。昨晚,他一夜甭想合眼。”石大海颇为得意。应该说,往小家伙上抹辣椒酱,是个划时代的创举。
“噢。”易文墨似乎没把整治“癞疤头”当回事儿。
“老大,你没瞧见当时癞疤头’的丑态,真他妈的解气。我看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二丫了。哼!谁胆敢欺负我老婆,谁决没有好下场。”石大海拍着胸脯说。
“照你这么说,你欺负二丫,也没好下场了?”易文墨反唇相讥道。
“我怎么欺负二丫了?”石大海鸭子死了嘴巴硬。
“你偷偷卖了房子,让她们母子流落街头。你和二丫离婚了,还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