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丫没听明白。
“揪他下面。”陆二丫脸涨红了。
“你还真行,知道揪他命根子。”陆大丫嘿嘿笑了起来。
“姐,我是回不去了,以后我和小泉怎么办呀?”陆二丫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往下流。
“唉!暂时住姐这儿吧。”陆大丫说。
“客房有一张中床,二丫和小泉先凑合着睡吧。”易文墨说。
易文墨跑到客房里铺好床,把小泉抱进去。他对陆二丫说:“不早了,你去睡吧
,别想那么多,天坍不下来的。”
睡在床上,易文墨说:“二丫和小泉连个栖生之地都没有,真可怜呀。”
陆大丫叹了一口气:“从根子上说,得怪她找错了老公。说句难听的话:她是自讨的。”
易文墨试探着问:“你让她母子俩长住咱家?”
陆大丫又叹了一口气:“幸亏咱家三室一厅,还能住下她母子俩。只是人多了,怕影响你背课看书呀。”
“我在书房里背课看书,不怕吵。唉!以后到外面代课,连放个屁都没时间了,哪来闲功夫看书呀。”易文墨说。
“那你的意思是让二丫小泉长住咱家了?”陆大丫问。
“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