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丫被弄醒了,易文墨赶紧撤退,他装作仍在酣睡,还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呼噜。
门铃响了,响了一遍又一遍。
陆大丫用脚蹬了一下易文墨:“有人敲门,起来看看。”
易文墨揉揉眼睛,含混不清地说:“谁这么早就来敲门,连懒觉都不让人睡了。”说着,匆匆穿上短裤和背心。
从猫眼里望去,门外站着披头散发的陆二丫。
易文墨朝屋里喊了一声:“二丫来了!”赶紧打开门。
陆二丫哽噎着叫了一声:“姐夫!”便掩面痛哭起来。
“二丫,出了什么事?”易文墨大吃一惊,搀着陆二丫进了客厅。“你坐下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大丫披着毛巾被匆
匆从卧室奔出来:“二丫,你这是怎么啦?”
“他…他……”陆二丫伏在沙发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究竟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急死个人了。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三脚踢不出个屁来。你再不说,我睡觉去了。”陆大丫跺着脚说。
“他…他把房子卖了……”陆二丫捶着沙发说。
“谁把房子卖了?你先别哭,把事情说说清楚。”易文墨把手搭在陆二丫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