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休要在此胡说,德安公主正好好的在德安殿,你竟然冒充谁不好,有胆子冒充她!”
炎小筱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捏得紧紧的,面上是极为少见的倔强。
她想到她混入皇宫这么些天,本以为能够查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却什么都没查到。
她想到当初她被心爱之人一杯药酒毒倒,含恨死去,再睁眼时,却已物是人非,有家归不得,自己的身份被人鸠占鹊巢,自己却无能为力。
说不恨、不怨、不无甘心,那是不可能的。
原本以为自己只要苦心经营,迟早能够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却不料,这一切这么难,这么难。
她很疲惫,疲惫得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现在德安殿里的那一位真的是德安公主吗?那她为什么几个月来便不再作画?绘画是德安公主平生最为得意自豪的事,她为什么突然就不画了?德安公主虽然娇纵,却心怀天下百姓,她明知道嫁给白云飞有可能会引起两国纷争,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陛下,您真的确定现在的德安公主,还是您的女儿吗?”
“放肆!”皇帝显然气得不行,整个人从龙椅上站起来,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一般,“来人,将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板,朕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