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转过头问:“他是一直不换人吗?”
每次来都能看到他。
贺行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天寒地冻,警卫站在门口一丝不苟,年纪看上去不大,他出声解释说:“不是。”
池穗穗哦了一声。
进门时,贺行望忽然停了下来,拿了一盒糖放在他们的岗亭里,还把双喜正对着门口。
“……”
池穗穗第一次知道他还有这个强迫症。
射运中心里过年挂的各种装饰还没有拿掉,一进去还能看到对联和福字,喜气洋洋的。
池穗穗以前来过的几次中,也就一次全部采访是和所有人见了面的,算起来也才算第二次。
年后这边已经来了大半的运动员。
“外面的是不是贺神?”李怀明站在窗边,看着玻璃外越走越近的两个人。
“好像是。”
“他旁边的是谁?是未婚妻吗?”
“池记者吧。”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池记者就是未婚妻,未婚妻就是池记者。”有人说。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门边。
贺行望打开门,让池穗穗先进去,她一踏进里面,就对上无数双好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