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话音刚落,张悦然就没忍住。
“苏绵你什么意思?”
“我又没和你说话,这就对号入座了?”苏绵当记者这么久,也不是个小绵羊。
张悦然松开收拾东西的手:“你才不过是一个刚转正的记者,不用这么得意。”
她虽然对着苏绵,说的却是池穗穗。
“还没采访过几个人,等什么时候不靠那张脸了,再来和我说话吧。”
苏绵差点被气笑。
谁想和她说话啊,这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自我高.潮,嘲讽来嘲讽去的,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还没走的几个实习生都躲在远处看戏。
这场明面上终于撕破脸的戏,她们也算是吃到新鲜热乎的瓜了。
“你说谁靠脸的?”苏绵质问。
“这不很明显吗?”张悦然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之前你们学校那个晚会,你能上台表演不是因为一张脸吗?后来都上了热搜,大家都知道,没有不承认的必要,而且网上都快夸你好看。”
她几乎是摆明了说的是池穗穗。
反正她要停职了,接下来一个月都不会来电视台,早撕破脸和晚撕破脸并没什么区别。
池穗穗问:“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