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接过手机，冷笑着看着她，“有了第一次，很快就会习惯的。”
“不会再有第二次！”王瑶瑶咬牙说，“把底片给我。”
“别急啊！我要确保顾汀兰真的来了才能给你。”
夏晨曦唇边含笑，带着点点笑意。
“你……”
她真的看错人了，曾经还夸赞夏晨曦是女神呢？！现在却觉得真是讽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瑶瑶坐在餐厅内却觉得度秒如年。
手机发来一条短信，在夏晨曦眼神示意下，点开。
――我现在出门，等我十分钟。
王瑶瑶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她现在只想顾汀兰临时有事，不能来最好。
“回一条短信，问她是一个人吗？”夏晨曦艳丽的指甲敲击桌面，命令道。
一来二往过后，王瑶瑶更加恐惧。
兰兰是一个人来的――
“呵呵，你可以走了。”夏晨曦伸手将底片留给她，挥了挥手。
“记住，今天不管顾汀兰发生了什么，你都给我死守住见过我这件事，不然，就不光是身败名裂这么简单了！”
夏晨曦唇边含着笑意。
顾汀兰——
她要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