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再去灵堂看看。”
顾苏氏不由想起白日升起的疑惑,抿着嘴不说话。
顾乐康见妻子半响不说话,不由抬头看向她,见她面色纠结,不由含笑问,“这是怎么了?”
顾苏氏张了张嘴,扯了一抹笑道:“就是有些好奇,今日灵堂上来的那位大人是谁,倒是挺有诚意的,把妻小也带来了。”
今日带着妻小来吊唁的只有顾景云一人。
顾乐康渐渐收起脸上的笑容,手指搓了搓桌上的纸张,“他是我兄长。”
“啊?”
顾乐康一笑,眼神幽远的道:“当年结亲的时候我说过,我是家中的次子,他是我的嫡长兄。”
顾苏氏张大了嘴巴,半响才道:“可,我以为他已经过世了。”
顾乐康挑眉看向她,“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顾苏氏低头道:“当年我父母派人上京来打听你,祖父说你是三房唯一的子嗣了,以后顾家三房由你继承,所以我们都以为……”以为那长子已经死了,不然祖父怎么会那么说?
当年顾乐康跑到西南贫瘠之地当县令,就在当地结亲。苏家在县里算不错,几辈都是读书人,但最能耐的一个也就考到了举人,还是她祖父。
苏家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