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
顾景云一笑,悠悠地跟在他身边道:“欧阳尚书,人生在世不过就求一‘乐’,何必拘于那些规矩?何况那些规矩也都是因人的私心而定。她们有此志向,不仅能悦己,于国于民也都有大价值,你们内心介怀的又是什么呢?”
欧阳尚书脚步一顿。
顾景云站在他的身侧道:“还是说在你们心里世间男女皆如此龌蹉,只要女子出门就会与男子有私情?”
欧阳尚书老脸一红,“自然不是。”
“那你们在怕什么呢,怕这些女孩有朝一日会超越世间男子,你们掌控不住吗?”
“自然也不是,我等的心胸还不至于如此狭窄,只是女子相夫教子方是正途。”
顾景云一笑,淡淡的道:“尚书的孙女也并未说就不相夫教子,除了内宅,女子空闲的时间实在太多。在农家,她们尚且还要下地劳作,而在你们这样的人家,”
顾景云话音一顿,浅笑道:“到书院任教也不过是占去她们丁点时间罢了。”
欧阳尚书幽幽一叹,“世人多狭隘,只怕没几个人能同顾太傅如此想得开。”
满朝文武论开明他只服秦信芳,而顾景云是秦信芳教出来的,青出于蓝到有些离经叛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