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夫,夫死便守节,一辈子若能为夫家争一座贞节牌坊便是荣耀……”
见宝璐目露诧异,她便笑道:“怎么,觉得本宫不像是要说这些话的人?”
黎宝璐不好意思的低头。
是啊,太后是国母,一言一行皆代表大楚,代表皇室的态度,她这样明着支持女子显然是不合适的。
太后却不在意道:“本宫的态度并不是秘密,只不过你们年纪小,不知道罢了。”
说罢看向秦文茵,笑道:“文茵该是知道的吧。”
秦文茵起身微微屈膝,“是。”
太后微微颔首,压了压手让她坐下,扭头继续对宝璐道:“百多年前文孝皇后着令松山书院和清溪书院开办女学,那才是艰难呢。历经三十多年女学才被更多的人接受,京中各门各户才愿意把家中的女儿孙女送进书院,女学这才渐渐兴起。而到你婆婆那一代,女学才是最盛行的。”
“我读书时女学才回暖,那时候我们入学要学的便是女史,从古至今杰出的女子,愚钝的女子。”太后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兰贵妃下令要关闭女学时本宫没有阻拦,因为本宫知道,本宫越是阻拦,女学被撤得越是彻底。所以本宫无动于衷,但这不代表本宫就忘了初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