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没关系本县愿把脑袋拧下来给大家当凳子坐。”
师爷无视掉他的最后一句话,翻开赵宥的档案道:“赵宥是宁夏中卫人,当年迁入广宁卫时是说家乡遭灾活不下去了,这才不得不带着家人逃难至此。而乌家堡也在宁夏中卫,那乌少堡主入狱后,”师爷啧啧两声,他已经到牢里询问过,已经知道了乌少堡主那半个月的遭遇,既牙疼又酸爽的道:“要说他们没仇在下也不信。”
县令忍不住又“砰”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激动的道:“所以赵家当年搬到本县有可能是被乌家堡所逼,而一个多月前赵宥在城外的关家客栈里偶然碰到了乌家堡的人,于是他或威逼或利诱,或者两者皆有,反正就是跟他们一起合作抓了乌家堡一行人。他知道自己此举必引来报复,所以提前让家人和关家人一起转移离开……”
“可是这也不对呀,”县令皱眉道:“那这刑部的公文怎么回事,赵宥总不会还有能力让刑部下公文押解乌家堡一行人入京吧?”
师爷却踱步道:“大人别忘了刑部之所以会下公文要押解乌家堡一行人入京是因为有宁夏中卫的人到刑部告状,以确凿的证据状告乌少堡主行凶杀人。”
县令恍然大悟,“本县说呢,连我都不太记得牢里关了乌家堡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