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县令目瞪口呆,抖着嘴唇问,“你们说那些山匪明知道你们是官差还敢打劫你们?”
“没错,他们目标明确,甚至连问都不问,举刀便砍。最后我们受不住,言明愿意以钱买命,但他们非但没停手,反而更凶猛了。”
县令大怒,一拍桌子道:“简直岂有此理,这哪里是打家劫舍的山匪,分明是造反的反民!”
师爷一直蹙眉,闻言忙拦住就要发签的县令,问道:“我问你们,既然那些山匪如此厉害又不惜命,那你们怎么受的都是轻伤?”
“因为前头有赵捕头挡着啊,刀都冲着赵捕头去了。我们在旁边自然是只受轻伤。”
师爷狠狠地一拍掌,“便是这样,我问你们,那些人可是都冲着赵捕头去的?不然他怎能如此轻易的就把山匪都引走了?”
众捕快一愣,他们都是常年行走在第一线现场的人,对于这种事自然敏锐,师爷虽未点明,但他们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话。
那些山匪是冲着赵宥来的,而显然赵宥应该也猜到了这一点。
县令又一拍桌子,叫道“仇杀!赵宥有啥仇?”
众人纷纷摇头,就是师爷都皱眉,“赵捕头一向与人为善,又讲义气,在县中很少与人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