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该不会是你惹来的吧?”最为乌家堡的世仆,他们的权利也是很大的,在外行走时底气可不比一般的官弱,仗势欺人之类的事也没少做。乌十六既能认出他,那肯定跟对方有交集。
乌十六心一堵,冤得要死,而且他还不敢喊冤,只能憋屈的解释道:“少堡主您忘了吗,九年前您看上了长福村的一个少年,那还是个童生呢,结果他脾气太大,自己碰死了。那个童生叫赵秀,他上头还有一个兄长名叫赵宥,他们家骨头太硬,人死了后就全家跑到府衙里去告状,当时是我和我哥奉命出去处理这事,因此记得有这么个人。”
乌十二脸一寒,问道:“你们没能斩草除根?”
乌十六惭愧的低头道:“赵宥似乎提前得到了消息,带着他的父母逃了。我们以为他们会进京告御状,因此在进京的路上设卡,但却一直没把他抓住,之后也一直风平浪静的,哪想得多他会逃到东北来……”
更没想到的是少堡主会追着雪山独煞来东北,正巧就在广宁卫落脚,落到了人家的圈套来。
或许不是正巧,而是被有心人指引?
不约而同的,大家都想到了突然消失踪迹的雪山独煞。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乌八,他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大,也是最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