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好。”
皇帝心中一叹,眼中却忍不住流露出欣赏的神色来,他爱的就是顾景云的这份处变不惊。
黎宝璐也不错,但还是不太会掩藏神色啊。
将妻子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顾景云亲自将徐院正刚刚收起来的脉枕递给宝璐,对上她的眼神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黎宝璐混乱的心就沉静下来了。
她自觉胆子大,而之前她也从未从心里畏惧过先帝和当今,可是刚才被皇帝紧紧地盯着,黎宝璐却产生了畏惧之感。
因为她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可以说走就可以带着顾景云远走高飞的人了,她和顾景云在京城里的牵绊太多了。
直到此时她方才能理解那些御医和大臣为何要藏掖,不仅是自己失去生命的恐惧,还有对牵连亲人的恐慌。
但对着顾景云隐含鼓励的眼神,黎宝璐心中所以的不确定都消失了。
她扭头对皇帝微微一笑,接过顾景云手中的脉枕垫在皇帝的手下便垂着眼眸认真听脉。
半响她才睁开眼睛,看向皇帝轻声问道:“陛下近几日是几时睡,几时醒,夜里睡得可安稳……”
问完了作息,黎宝璐便扫了依然跪在地上的徐院正一眼,抬眼看向皇帝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