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回绝,秦信芳便道:“就是不为你们也为清和和纯熙,他们可是要在京城过的,不像你们可以说走就走。”
秦文茵这才合上嘴巴,默认了。
当时聆圣街里大多是十几二十岁的青少年,他们本来便是最嫉恶如仇的年纪,接受新知识和新思想都很快,女学盛行后一些维护女性权益的思想也慢慢发芽,所以他们和老一辈的人思想更加开阔,对白一堂和秦文茵的事接受起来比那些中青年还要快。
谁让那些中青年成长起来时女学已被取缔,女子束缚是最重的时候?
在他们看来女人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相夫教子。但青少年们不是,一年前他们还很激烈的跟随在这些长辈和前辈身后强烈反对重开女学,认为女子上学是有辱斯文。
但一年后的今天,他们却觉得女学还挺不错的,有的女学生们,其才识并不在他们之下,若埋没在后宅中实在可惜了。
年轻人态度变化快,一天一个样。
而白一堂和秦文茵还占了一个优势,秦文茵是清溪书院的先生,不管怎么说,清溪书院出来的学生总不会在外面说她的坏话,而他们对白一堂的印象还不错。
而京中的学生向来以清溪松山两大书院的学生马首是瞻,在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