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一脸无奈的看向顺心,“顺心你说,先生他到底让我来接谁?名字没有,徽号也无,连何时到的都不说,这让我怎么接?”
您不知道,我知道啊!
顺心满心兴奋,却压抑住情绪道:“先生既然不说,那就表明您只要往这儿一站,我们接的人就知道您是来接他们的,您就只管站这儿就行。”
赵宁就翻了一个白眼道:“爷还不知道你何时变得如此聪慧了。”
顺心嘿嘿一笑。
赵宁忍不住蹙眉猜测道:“重阳将至,莫非来的是我曾见过的老者?所以先生让我在这儿站着迎候?可也没必要瞒着我名字呀……”
顺心紧闭着嘴巴不说话。
赵宁叹气,“重阳就要到了,我也不知祖父他老人家今年还会不会去登高插茱萸。”
“您放心,肯定会去的,就算老太爷不去,老爷抬也会把老太爷抬去的。”
他们那一片就一座小山丘,每次老太爷还是坐着藤椅被抬上去的,抬上去喝杯菊花酒,插一把茱萸再抬下来,丁点劲儿不费,为啥不去?
尤其是在他们家大爷还考中举人的情况下,那可是他们村,他们赵家的独一份儿啊,必须得去!
顺心边腹诽边踮起脚尖往来京的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