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宝璐捏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后世无数人思考却那不出具体答案的名题,“我是谁,我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人与牲畜最大的不同便是人会思考,孩子们,我希望你们能做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像提线木偶一样的牲畜。我不是让你们去反对什么,去抗争什么,而是要告诉你们,你们是人!希望你们今后的人生能多些光彩,至少在面临死亡时你们能知道为何来这世间走一遭,这一生是否无悔?”
万二绷直了脊背问,“那先生可知自己为何来这世间走一遭?”
“知道啊,”黎宝璐展开笑颜道:“为了一个人,一个使命吧。你们也可以想想自己为何而生,而活。这件事你们可以慢慢想,不着急。”
学生们都呆呆的看着黑板上的三问,心里却并不平静。
黎宝璐没再给她们抛出更多的问题,说再多她们也接收不了,不如慢慢来。
黎宝璐可以理解她们的茫然,因为她前世像她们那么大时也是这样。
当时她有许多的理想,想当那种受万人敬仰的科学家,甚至想当警察,想当兵,但最后她却是去当了老师,还是半路出家的支教老师。
少年时的理想一天一个变,几乎没有固定的时候,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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