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温和多少,一样在酒楼里跟内子争锋相对,不也在书院里教了七八年的书吗?”
苏伯庸看着淡笑而立的顾景云,叹息道:“清和啊,你也太过维护她了,虽说酒楼的事不是她的错,但同事间相处当以宽厚为要,你服个软,说上两句软话就能把关系打好,为何要如此剑拔弩张呢?”
“若是我的事也就罢了,为了舅公安心,我不介意假装自己跟他们一样愚蠢请他们吃顿饭杯酒释恩仇,但这是内子的事,怎么处理应当由内子来决定,我无权,更不会打折她的脊背让她与她不喜欢的人赔礼道歉。”
苏伯庸:……
梅副山长看着眼前的天才少年,同情的抬头看了苏山长一眼。
都说聪慧之人必有短缺,不是易夭,便是在其他方面多有不足。
此时看来是真的了。
顾景云以前只看着清高,但此时看来显然是世情不通啊。
智商再考,情商不高也没用啊,在官场和书院中只怕混不开呀。
梅副山长摇摇头。
苏山长就更要摇头了,他六十多了,看人的目光老辣,不知比梅副山长精准多少。
要是顾景云像他表现出来的不知世情他或许还不会叹气,有智商,在他这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