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得罪了不少人,不说那凌厉的手段,只那张嘴就恨不得让人撕了。
他散功后形同废人,就算松云子对这个师弟能够一如从前,底下的弟子却未必会再敬着他。
安吉这一应完全是牺牲自己的利益全然为他人,所以戒杀大师这一礼行得郑重。
就是白一堂听说后都忍不住一叹,从心底敬佩他,偷摸着拎了一壶酒去找安吉。
俩人带着伤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白一堂就偷偷摸摸的溜回房间洗澡,还特殷勤的将二林送来的药一饮而尽,破天荒的没开窗散味,企图用药味掩盖酒味。
顾景云来后才给他推开窗,微笑道:“师父放心,宝璐早知道你偷喝酒了,昨天晚上她不去拦那就是同意了,您不用费心遮掩。”
白一堂放心了,大大方方地顶着一身酒气出去晃荡,但他总觉得中午和晚上的药比以往的要苦些。
黎宝璐正在安吉的房中替他疗伤,戒杀大师特意去请她过来给安吉调理身体的,“散功损伤身体,他本就有伤,不敢伤上加伤,因此想请黎施主帮忙调理一下,等他身体更好一些再动手。”
黎宝璐没意见,替安吉处理了外伤后便替他开药调理,“正好,恩伯他们要去买年货,到时候让他们把药带回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