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脸回去了。”
老村长这才没硬把钱塞回去。
而此时,顾景云正盘腿坐在车上,问跪坐在下首的赵宁,“对此窘境,你可有良策?”
“除非迁移,不然难有改善。”
“故土难离,何况又有什么地方能够同时接纳这么多人,分给他们足够多的露田和永业田?”
赵宁沉默,半响才道:“或许走商是一条路,这里临近官道,交通还算便利,南货北卖,北货南卖,好歹是一条出路。”
顾景云摇头,“先不说本钱,在附近村子都搬完还坚持留下的人你觉得会是灵活到可以做生意的人吗?”
“那先生以为该当如何?”
顾景云看着外面的山林道:“靠水吃水,靠山吃山,若我在此围观,他们又临近官道,我自有许多办法让他们脱贫,但我不是此地父母官。我所能帮他们的也只是给他们一个技术。”
赵宁瞪大了眼睛,“什么技术?”
“老村长说村里的男丁都会打猎,家家户户都有不少的动物毛皮,其中以兔皮最多。”顾景云点了点他衣领上的毛领道:“一件衣服上缝上兔毛衣领便至少能贵一两银,毛色及手艺若好,贵上四五两也是常事。我欲教他们硝制毛皮,这样硝制好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