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仇。”
郑堡主松了一口气,将青年送出门去,直到人不见了踪影才冷笑一声,“狮子大开口,虚情假意,明明是来投奔我的……”
“爹,”郑大不赞同的叫了一声,扶着他回屋,低声道:“隔墙有耳,我们现在还有求于他呢。”
“我许他田地秘籍他皆不心动,怎么你一说兵书他就答应了?”
“他并不是不心动,而是筹码还不够,爹,我这位堂叔野心可不小呢,我们以后小心点,别被他反噬才好。”
“先不管他了,我们现在是一伙儿的了,以后的事等杀了白一堂再说,你去准备马车,明天我跟你们一起走。”
“爹,你身体还未好,这些事我和二弟去做就好……”
“不行,”郑堡主面色狰狞的道:“杀白一堂我一定要亲自去!”
要不是之前他被气得太狠,吐血昏倒后身体亏损太重,必须卧床休息,不然他早就去见白一堂了,二十年了,他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郑大根本拦不住满目仇恨的郑堡主,只能无奈的去安排马车。
顾景云合上册子,将桌上的东西稍稍整理便交给二林,“全放到箱子里去,让二房里派个人去清风书院里把子归叫回来,明天出城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