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的看着他,见他看过来便笑眯眯的一点头,“四曾祖放心,在来前我认真反复学过礼仪,不会在老祖宗们面前失礼的。”
老者轻哼一声不语。
“四叔,吉时已到,我们开始吧。”
黎宝璐行不行不是嘴巴说就可以的,分支的礼仪之繁重比之过年时的祭祖还要盛七分,不仅走位有讲究,只祭文便拗口难背,又有族中上百男丁目光炯炯的盯着,别说黎宝璐只是一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便是几十岁的成年男子在这种情况下都有可能失态或出错。
这同样是顾侯爷的阳谋,若是黎宝璐在此出错,那他这一支即便分出去也会成为笑话。
他根本不用在此仪式上特别为难她,因为这分支仪式对她或对顾景云来说便是一个大考验。
黎宝璐的确是紧张,却还不至于失态,她毕竟历过生死,又从小习武,内力撑开,气场便不弱在场的哪一个人,所以很沉稳的走进祠堂。
她一步一步走向祠堂正中,照着自己记诵下来的步法走上前,沉静的在正当中跪下,朗声背诵顾景云提前写好的祭文。
外面本来还有些窃窃私语的人群在她的声音响起时便安静下来,不少人都抬起头去看跪在祠堂里的那抹身影。
众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