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的房间。”
顾景云看着他淡笑,“房费是在下付的,这房间是在下的,请问你有何资格说这话?”
“那就放我走,你们凭什么软禁我?这是犯法的!”
顾景云放下茶杯笑道:“吴大夫不用替我们担心,我们已经征得周知府的同意,你和其他证人都由我们看守,直到查清案件再交接。”
“不可能,”吴大夫脸色微白,“你们并非官家,你们有何资格……”
“这是周知府对我们的安抚,”顾景云幽幽地道:“二十五个考生遭到迫害,其中一人还死了,即便是周知府也承当不起此事的后果,所以只能让步。”
“死,有人死了?”吴大夫手微抖。
吴大夫一直被书生们反复诘问药方问题和背后指使人,但外面的事书生们却从不曾与他说,所以他还真不知道外面的事,但他记得他被抓时这事只是小范围闹开,以欧家的权势不该压不住才对。
“是啊,”顾景云叹道:“一个高州来的考生因为腹泻不止昨日死了,不知吴大夫是否还记得他,他也吃过你开的药,现在他的书童与他的灵柩就停在这间客栈里。”
吴大夫冷静下来,垂下眼眸道:“每日找我看病的人那么多,若那人是很久以前找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