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抄。
抄下来就是他自己的了。
因怕顾景云要用到这几本书,他就日夜不停的抄,要不是顺心每天晚上都吹灭他的蜡烛要他睡两个时辰,他恨不得不睡直接抄完。
顾景云抽了抽嘴角道:“赵兄觉得这样有用吗?”
“有用呀,”赵宁激动的道:“我便抄便记,这几天已是解了从前好几个疑问了。”
“但这些书你早已熟读,大部分的经义你都能解,这样重复往返的看不过是浪费时间,”顾景云抬手止住他要说的话,道:“赵兄若是不嫌弃,每天用过早饭后便跟着我一起读书吧。”
赵宁眼睛一亮,“顾兄弟愿意教我?”
“说不上教,不过是互相探讨学习罢了。”
正如黎宝璐所说,哪怕是他单纯的为对方补课,温故而知新他也可以获益,自然算不上教。
赵宁激动不已,起身对顾景云行礼道:“多谢顾兄弟!”
去年院试便有赖顾景云教他,当时好几道题都是顾景云帮他复习到的,不然他即便能考上也绝对得不到那个好成绩。
黎宝璐的注解是精妙,但再精妙那注解也是死的,自然比不上顾景云的亲自讲解。
赵宁既要跟着他一起学习,那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