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坊和绣坊中参观学习,还请教了不少农户,历时八个月才将这道作业完成,赵先生看过后很满意,直接给我们评了甲。以前只是觉得这篇作业让我们长了见识,没想到有一天还能用到。”
黎宝璐兴致勃勃的问,“那娘还记得多少?”
秦文茵抿嘴一笑,“都记在脑子里呢,不过却也是纸上谈兵。”
“这就够了,有的人缺的便是一句点拨。”黎宝璐鼓动她道:“村里会纺织的妇人不少,娘不如与她们多来往,教教她们,说不定我们不仅能织出好麻布,还能织出带图纹的布呢?”
何子佩见小姑子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也鼓励她多走走,柔声道:“宝璐说的不错,要是能做出独属于流放地的布料,那这一地百姓就不愁活计了。这可是活人之命啊。”
“那,我试试?”秦文茵只会理论知识,底气并不足。
黎宝璐却很高兴了,运动和交际都能让人心情愉悦,心境开阔,她婆婆啥都好,就是愁绪多了点,且一直把小侄女的死扯在自己身上,不然到琼州后才出生的顾景云不会也为此自责。
说到底顾景云也是受秦文茵的影响。
黎宝璐回家和顾景云邀功,“怎么样,我厉害吧?”
顾景云胡乱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