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后他便能消掉罪籍回乡,而这还算重判,若不是其妻族纠结家族子弟向县衙施压,只怕也就监牢七八年便得自由。”
黎宝璐一愣,道:“《大楚律法》上不是这么规定的……”
“法理不外乎人情,男尊女卑,县衙自然会更倾向于男子,何况这些年女子地位愈低,能被判流放琼州已是那位县令同情死者,若是遇上个糊涂的,打上几十杖便放人的也大有人在。”
这就是人治的坏处了,对犯罪嫌疑人的判刑可以根据自身好恶来决定,弹性太大。
黎宝璐抿嘴。
见妻子不开心,顾景云便道:“不过这是流放之地,里正不上报,不会有人知道的,便是知道,无人给他撑腰也只会当看不见。”
他笑道:“你忘了我们现在的县令是谁了吗?”
现在的县令是谭谦,让他做事须得有钱才行。
顾景云拍了拍她的手道:“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一切有我呢。”
黎荷与黎柳便忍不住去看顾景云,心中歆羡,都说做童养媳苦,但黎宝璐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受苦。
黎钧却已经习惯,他在秦家住过,知道秦家的人待这个堂妹都很好。
黎宝璐眼中闪过寒光,捏了捏拳头道:“那我